张秋月愣住了,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看向她。
“有个学校,不在普通高校体系内。”
女警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隐秘的坚定。
“它不是211,也不是985,甚至说不清是大专还是本科……但它招生的分数线,高得离谱,所以没什么人愿意报。”
窗外的树影摇晃,阳光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今年他们只招一个学生,却连一个都没招到。”
女警察顿了顿,声音更低。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张秋月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
女警察又说了些奇怪的词——“电视台”、“战争联盟”——她一个都听不懂。
但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她的人生会像母亲一样,在酒精和暴力中腐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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