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承卓还是一言不发。
谢安钧却已经耐心全无,冷声一笑,“反正我言尽于此,你要是想救他,只管自己去!我可不想跟着陪葬!”
说罢,他猛地一掀帘子,转身跳下马车,头也不会地快步离去。
砰——!
忠勇侯府的大门重重关上。
街巷中又只剩下这一辆孤伶伶的马车。
车夫不知二人在马车内说了什么,但见谢安钧一脸怒意地拂袖而去,便心道不好,忐忑万分地来到马车旁,小心翼翼询问,“大人,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马车内一片安静。
车夫有些不安地挠了挠头,又重新问了一遍,“大人?”
范承卓依旧没有回答。
这下,车夫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缓缓挑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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