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有一点能力和血性,也不会做出那么多肮脏事儿。
所以范承卓无话可说。
但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郑抱粟去死。
“我想想……我再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范承卓低声喃喃。
谢安钧看他这模样,只觉得可笑无比。
“办法?都这时候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能让缪盛将那些话都收回去!?”
纵然那日他不在朝会之上,也听说了缪盛弹劾郑抱粟的时候列出的几大罪状!
条条清晰!证据确凿!辨无可辨!
“郑抱粟是不行了,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舍弃他,保自己!”
谢安钧实在是想不通,拧着眉上下打量范承卓好一会儿,
“就算他是你表侄,有那么一点血亲关系,你也不至于这么上心吧?你现在居然还在望向怎么救他?依我看,你还是多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别被他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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