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解释,更不是辩白。
是赤裸裸的示威。
王谏浑身颤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他只能重重一甩袖,憋出两个字:“疯子!”
说完,便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无奈,消失在了夜色里。
谢绪凌这才扶着慕卿浔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车厢里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风灯,光晕昏黄。
慕卿浔摊开手,看着那枚印章,许久没有说话。
“现在,你懂了?”谢绪凌先开了口。
“懂什么?”
“我的麻烦,还是你的麻烦?”他重复着她之前在城楼上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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