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玉兔躺在上面,温温热热的。过去那些年的恩怨、纠缠、痛苦与不甘,似乎都随着这只小小的玉兔,被轻轻放下了。

        “债,还清了?”她轻声问。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还清了。”

        他应着,却又从怀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另一只手里。

        那是一枚印章,质地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手温润。印章底部,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

        她借着光,辨认出来。

        绪。卿。

        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这个,”他顿了顿,话语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近乎笨拙的郑重,“是聘礼。”

        话音刚落,一束巨大的烟火,在他们头顶的夜空中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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