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他转过身,正对着她,“慕卿浔,从我说出‘共承山河’那一刻起,你我之间,便再无退路。圣旨,只是为了省去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麻烦,还是你的麻烦?”她反问。

        “我们两个的。”

        他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在他掌心摊开,借着远处烟火的光亮,她看清了。

        是一只玉兔。

        一只早已被摩挲得温润通透的暖玉兔,兔子的耳朵尖上,还有一个极细微的磕痕。那是许多年前,她从他手里抢过来时,不小心磕在台阶上的。

        她以为,早就丢了。

        “那年,你刚到谢府。我见你总是一个人,便想把这个送你。结果被你当成小贼,抢了过去。”他的话语,带着一丝遥远的暖意,“后来你走了,我便又把它拿了回来。”

        慕卿浔伸出手,指尖轻轻碰触着那只玉兔。

        “这个,是你欠我的。”他将玉兔放到她的掌心,“现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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