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一下开裂的嘴唇!

        “第二波。”

        与此同时,成箱的榴弹开始连锁爆炸。

        轰轰轰……

        爆炸声接连不断。

        林彦趴在地上,觉得面前像是爆发了世界末日。

        九七式坦克的炮塔被整个掀飞,砸中后面整排队列。那个敲舱盖的年轻坦克兵刚探出头,就被飞旋的炮塔边缘削去天灵盖。他无头的身体还保持着攀爬姿势,颈动脉喷出的血柱足有两米高。

        最惨的是呈扇形包抄的三个搜索兵。曹长的百式冲锋枪子弹被高温引爆,在他怀里炸开一朵金属花。那个被电缆绊倒的二等兵正趴在地上,冲击波将他像张纸片般掀起,拍在发电机铁壳上时,脊椎断裂的脆响甚至压过了爆炸声。而始终保持着战术姿势的老兵最可笑——他至死还端着三八式步枪,直到火焰将他烤成一具焦黑的持枪雕塑。

        东侧油罐的二次爆炸将场面推向高潮。五百加仑航空汽油形成直径十五米的火球,将二十多个鬼子兵瞬间气化。林彦看见有个工兵在火球边缘挣扎,皮肤像蜡一样融化脱落,露出下面鲜红的肌肉组织。他徒劳地用手去拍打火焰,却只能甩出点点燃烧的脂肪。

        爆炸冲击波将林彦前方,本就残破的断壁残垣也给撕裂……只剩下不多的残壁,护在林彦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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