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被影响了思绪。

        酒店里发生的一切在夜深人静的此刻像洪水猛兽一样的袭来。

        明明他的头已经没那么痛了,但脑子里的画面却不受他的控制,甚至连昨晚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在此刻攻击他的神经。

        他心烦意乱地坐起身,侧过头看向空荡荡的另一边,竟然产生了她此刻就躺在这里的错觉。

        昨晚他坐了一夜并没有靠近她,可在早上过来换衣服的时候,他近距离看见了她窝在被子里的模样,呼吸浅浅,乖得像一只沉睡的小猫,一晚上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他起身下了床,从药盒里再次拿了一颗药吞下,在按揉了额头之后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陆兆川睡得正沉,接到电话带着睡意和明显的不满:

        “时大少爷,要聊天的话没空,要看病的话明天去医院挂号。”

        “这后遗症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失?”

        时砚的语气里是极尽克制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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