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瓜的主人是时砚和她们不知道的她。

        她也像听故事一样地从她们的嘴里听到了好几个绘声绘色的版本。

        而这些版本的共同点都没有人知道瓜里的女主究竟是谁。

        这两天经历的事太多,相比于身体的疲惫,她的心更甚。

        洗漱之后,宋浅在上了药后裹着宽大的睡衣上了床。

        昏暗的房间里,时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没有闭眼。

        他的胸膛有些不正常的起伏着,宽大的床身他只睡了一半,另一半他避如猛兽。

        她不过只睡了一晚,被子里便留下了她的气息,挥之不去。

        明明是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露,可是偏偏就是产生了不同的反应。

        柔和的香气中带着一丝清甜,不浓不淡,却又恰到好处地残留在与她肌肤相贴过的被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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