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文物修复专业,之前在网上接过一些老物件的修复,曾帮助一位顾客修复过同款,修复之前查了许多资料,所以记得一些。”

        “这么说,你有经验?”时铭的眸子有些亮色,但又像是测试

        宋浅却摇了摇头:“就算是同款,每一件物件的修复经验都不相同,尤其是这种寄托了顾客个人情感的物件,对于他们来说修复并非是让它恢复全新的面貌,而是尽可能尊重它已有的模样,有时候使用痕迹也是情感的一种,甚至会有人在将东西寄过来之后又反悔地收回去。”

        时铭的眸子有了信赖和欣赏之色,看着怀表里面的照片,缓缓感叹:“看来冥冥之中真有注定。偏偏你一来这表就坏了,时砚想让我接受你,你又偏偏能修这块表。”

        “不如我就试一试?”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苍老的手扣上表盖,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复杂而微妙的笑。

        “只是时家的生意不好做,若是修不好,我是要追责的,小丫头你有胆子接吗?”

        他握着怀表伸出了手。

        宋浅因为他的话怔了怔,但在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怀表后,自信地伸出双手,掌心朝上。

        时铭目露欣赏地张开手,金色的怀表落在宋浅交叠的掌心上。

        在检查表里内外之后,职业的习惯让她第一时间问他:“您有什么要求?比如只允许我修复的部分和一定不能替换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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