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坐在位置上看向旁边空余的位置,迟迟没有来人。
“我起得早,不与他们一起用餐,你不用拘谨。”
时铭的声音响起,手上却一直握着那块金色的怀表。
怀表上面还有明显的凹痕,像是经历过一场严重的损坏。
宋浅的目光落在指尖露出的金属外壳上,神色平静地开了口:
“这块怀表是上世纪福士钟表旗下的真心纪念款,属于私人订制,当时主打的理念是将真心相爱的二人照片置于表内,结合走动的秒针,意为一秒一次心动。虽然福士钟表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这款怀表的材料并不难寻,修复并不困难。”
她看见了时铭明显在意的神色,也想起了自己与时砚的交易。
“老物件承载着使用之人的情感和记忆,如果能尽可能保留它的存在,对于看见他的人来说是一种情感的归宿。”
听到宋浅的话,时铭认真地看向了她:“福士钟表并非名贵的品牌,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听过,你居然了解。”
“福士钟表虽然比不上那些名贵的舶来品牌,但却是19世纪末国内早一批的本土怀表品牌之一,不仅技艺成熟,更具有一定的历史意义。”
宋浅直视他的打量,坦然真诚,语气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专业下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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