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发受凉也会头疼的。”

        时砚看着递过来的吹风,没有接,只是顺着她光滑的手臂看见那些近在咫尺的痕迹。

        疼痛难消,心头的燥意更盛,整个人也显得烦躁。

        “我帮你吧。”见他神色痛苦,宋浅按了开关直接替他吹起来。

        时砚有些意外,但更意外的,是他没有拒绝。

        在闻到贴近的清香之后,烦躁的心里获得了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受控的颤意。

        强劲的风力不仅速干着他的头发,多余的风力还吹拂着眼前的白色长裙,时贴时松地勾勒着这具身躯的曲线,惹得他的心头酥麻,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将眼前的人揽入怀中的荒唐念头。

        这后遗症过于可怕。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沉沉地吐出,随手抓住忙碌的一只手。

        头顶的声音停下,他的声音响起:“可以了。”

        时砚松了手,宋浅也将插头拔掉,将吹风收回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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