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着她垂做一团的头发,下意识地伸出手替她整理,只将绞进去的头发单独留出来。
他第一次近距离触碰女人的头发,柔软的发丝拂过手心,有种奇怪的酥麻自手掌蔓延,心头也似什么东西缓缓爬过。
他的眉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平复的头疼去而复返,喉咙也因为干涩吞咽了一下。
在迅速剪去缠绕的发丝后,宋浅获得了自由,仰起头看他:“谢谢。”
她的声音有些软,样子也是拘谨的乖,仿若抬头乞怜的一只小猫,让看见人的心止不住的软了一下。
扬起的幅度正好让站在她身前的人不经意地看见了白色长裙里的风光,荒唐的记忆在时砚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便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这一次不仅头疼,还有身体升起的一股燥意。
又是后遗症。
时砚扶着床边坐下,眉头紧皱。
“你又头疼了?”
宋浅意识到他头疼复发的原因可能是没有及时吹干的头发,当即将绞进去的断发扯出来后,起身去插插头,将吹风机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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