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强笑道:“此事老夫自会斟酌,多谢相爷提醒。”
话说得差不多了,沈砚书便起身告辞。
马车离开容家。
行了一段路,乘风忍不住扒拉开车门,坐到了车夫旁边,不赞同地道:“相爷,属下觉得,您今日实在是太莽撞了。”
“与太傅说的那些话,太不好听了,便是想说,也该等将县主娶回来,再说不迟啊。”
沈砚书眸光冰冷:“不吐不快。”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平日里她在府上过的是什么日子,回到了家中,父母竟然都是这般态度,难怪她便是划了脸,都想离开容家了。
乘风撇嘴:“话是这么说,可您看那会儿,太傅的脸色都难看成什么样了,万一他气得狠了,又反对这桩婚事,可如何是好?”
沈砚书淡声道:“担忧什么?本相只是不喜欢以权势压人,并不是不会。”
乘风想了想也是,便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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