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几乎气笑了:“那太傅可曾想过,同样是你的女儿,为何一个能天真烂漫,一个却不得不坚强?”

        “县主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便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吃了这么多苦,太傅还想要她如何坚强?”

        容太傅答不上来,便只好转而道:“其实老夫也是为了相爷好,枝枝到底是和离之身,哪里比得上姣姣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这才……”

        沈砚书打断:“太傅,容老太君让您照顾好县主,本相以为,所谓照顾,除了生活上的关心,应当还有人格上的尊重。”

        “你从心里便瞧不起县主,觉得她不如贵府三姑娘,这难道不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她不过是嫁错了一个人,不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据本相所知,当初那婚事也不是她自己选的。”

        “本相实在不明白,她明明也是受害者,是更需要关心的可怜人。为何太傅身为父亲,反要如此轻视她?”

        容太傅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因为沈砚书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自己强行将女儿嫁给败类,掉头还嫌弃起女儿了。

        只是这会儿,他也算是听明白了,沈砚书想娶枝枝,看来还并不是一时兴起,他是真的动情了!

        否则一贯性子冷清的他,岂会与自己说这么多?

        最后,沈砚书淡声道:“太傅府的家事,本相本不该过问,只是希望太傅勿要陷入迷障而不自知,辜负了容老太君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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