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十天半个月之后,他怀疑夫人已经忘记了他是谁!
乘风在门口瞧着自家冷脸为夫人泡手的相爷,心中暗自觉得,他这大抵与那些冷脸给夫君洗亵裤的女子没什么区别。
没眼看。
他悄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容枝枝盯着自己跟前的人,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温度,心里认为他应当是很在乎她的。
既如此,她也不是一个扭捏的人。
便索性开口道:“相爷今日到底在闹什么?”
听她已经开始叫自己相爷了,沈砚书的脸色更难看了。
竟是阴阳了一句:“左右本相在夫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外人,本相闹什么,夫人会在意吗?”
容枝枝耐着性子道:“不知相爷是从何处觉得,你对我而言无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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