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容枝枝问什么。
沈砚书语气清冷地道:“你的婢女根本不会按手,本相怕她平白浪费了本相的药水。”
朝夕在边上气鼓鼓。
这又不是多难的一件事,自己怎么就不会了?
相爷分明就是在故意贬低自己。
但是瞧着不远处的玉嬷嬷,对着自己使眼色,朝夕到底是闭了嘴,与玉嬷嬷一起退了出去。
容枝枝盯着沈砚书,问道:“相爷不是说,今夜不回房睡?”
沈砚书面色一顿。
接着冷着脸道:“自然,等为你上好药了,本相便回书房歇息了。”
他现在已是明白了,夫人对自己无心又冷情。
他便是要与她闹一闹,那也是得每日过来给她把药上了,为自己找一些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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