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听着他一口一个“太傅”,更是觉得心凉。

        只因陛下年轻,素来是爱憎分明,管自己待见的臣子叫爱卿,不待见的才直呼官名。

        “南阳县主到底是朕亲封的县主,又是相父的妻子,朕忧心太傅会令她的婚事潦草,便亲自前来主持。”

        “只是没想到,方才听见容夫人大放阙词,说县主的婚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主持。”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转弯抹角地骂朕,朕眼下可是比太傅你还惶恐!”

        永安帝这话说完,王氏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忙是为自己辩解道:“陛下,您误会了!臣妇决没有说您的意思!”

        此刻莫说是王氏自己了,便是其他的大臣,都为王氏捏了一把冷汗。

        骂人骂到陛下头上了,这不是打着灯笼去茅房——认真寻“死”吗?

        不过容枝枝这荣宠当真是独一份的,能叫天子亲自操持婚礼,便是公主都少有如此殊荣,日后容枝枝……得罪不起啊。

        江氏这会儿才感觉到扬眉吐气。

        而跪在地上的王氏,对着容枝枝使眼色,示意容枝枝给自己求情,容枝枝全当没看见,这令王氏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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