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今日新娘子最大,县主不必理会朕,回新房准备便是。”
容枝枝恭敬地道:“多谢陛下。”
容太傅见此,心情复杂地问了一句:“陛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若是枝枝的婚事,是在太傅府办的,陛下亲自前来,对于自己来说,对于容家来说,将是何等的荣光?
可偏偏枝枝不懂事,在这里办的,倒是令自己不尴不尬。
这不知道的,见着陛下来了,还觉得陛下支持枝枝不在太傅府出嫁呢!
他正是想着,没想到永安帝开口道:“朕听闻数月之前,太傅在大理寺逼迫南阳县主撤诉,还以不准县主给祖母上坟为挟。”
“朕心想太傅为父竟是如此离谱,连女儿的孝心都能拿来利用,想来是厌恶县主至极,难以用心为县主操持婚事。”
容太傅听得此处,脸色都变了,跪下道:“陛下,臣惶恐,当时的事,是有些内情,绝非是陛下您以为的那样!”
若是叫陛下觉得,自己连孝心都能利用,对自己仕途,绝不是一件好事!
永安帝轻嗤了一声:“行了!今日朕也不是为了与太傅你说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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