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沈砚书会觉得自己太冷漠了,只因为亲人是他的,不是自己的,所以便说这许多风凉话。
倒反而令他们夫妻之间,生出一些误会来。
然而沈砚书听完,竟是笑着起身,还对容枝枝弯腰一礼:“女夫子说得是,还是女夫子您看得通透,为夫受教了!”
是了,他应当放手了,这些年砚明总是那样没责任心,他这个做大哥的纵容和兜底,也许也是有责任的。
容枝枝见他如此,倒是忍俊不禁,想想自己方才的担忧,也觉得自己糊涂了,是的,她如今已经这样了解他,他也是明白她的。
怎会曲解她的意思,甚至对她有成见呢?
……
翌日一大早。
容枝枝醒来的时候,沈砚书已是去上朝了。
朝夕一脸喜色,过来伺候容枝枝穿衣、梳妆。
容枝枝瞧着她的模样,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步摇,好笑地问了一句:“发生什么好事了,你从进门给我穿衣的时候,便一直在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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