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虽是显得他这个做大伯的,有些冷漠。

        但是总比选错了,担上与自己无关的责任要强一些。

        “小叔子若是愿意救,便叫他自己想法子去救。他若是找我们借钱,我们便以沈宏企图嫁祸我,伤了我的心为由拒绝。”

        “如此,不论小叔子愿意不愿意救他,能不能救下他,也与我们无关了。”

        “只要我们不干涉,这份因果便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没人担得起沈宏将来害了人的责任,且他们与那个狼心狗肺的孩子,本也没什么感情。

        既如此,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沈砚书听完一愣,倒是笑了,揉着近日剧痛的眉心道:“夫人说的是,倒是为夫当局者迷了。”

        容枝枝:“夫君并非是当局者迷,只是你想着长兄如父,做这个大哥多年,一直叫小叔子趴着吸血,便忘了,其实他已经二十好几了,他与夫君也早就分家了。”

        “若是想叫小叔子自己成长起来,想叫他对他自己的人生和家庭,都有些男子该有的担当,夫君便该慢慢放手了!”

        说完这话,容枝枝心里也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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