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始终没能舒展开来。
“只是……”
苏明略微沉吟，似乎在斟酌措辞。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
张一谋一愣，心头再次一沉，连忙追问。
“哪里不对劲？”
“是不是感觉，太难了？”
张一谋发誓。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急切和紧张过了。
生怕从苏明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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