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有辱她沈杜若,而后又将巴掌扬至裴郎,可见沈颐安要让她夫妇二人在整个宴堂出糗了!
而沈颐安就在面前剑拔弩张对峙,丝毫没有退让,转而嗤笑一声,面向交头接耳的众人,“是哦,你不说我还忘了,这里是崔府,倒还以为姓沈了,宾客难不成还会为个贩商走卒而来?”
沈杜若与沈颐安积怨已久,这会儿见沈杜若让她尽失尊严,一激动抬脚就是扬巴掌。
“沈杜若!你敢!”沈颐安高声。
最后连青筋暴起也没落下,沈杜若咬碎牙齿,眼丝通红,被崔裴拉到身后,终于有些浮于表面的癫狂,只得鼻气一怒,酸涩作罢。
“沈二小姐!崔某一再忍让,何故你处处不顺,先是有辱我妻,再后出手打人,不知是崔某哪里做得不对,众人看在眼里,求大家说理说理。”
沈储是朝廷命官,不好与商人走得过密,来撑个面便走了,崔裴见老丈人不在才敢斥责沈颐安。
之前他为娶沈府嫡女多次屈身人下,尚不敢断送管道,毕竟沈储背后盘根错节,要想买官需得经过他手。如今沈储不在,又知晓深颐安只当他无物,大小姐脾性兜不住,若是人前被一女子伤了名声,日后该如何在京城立足。
众人闻言也不敢多声,毕竟沈二小姐才是真正的嫡出,只得叫崔裴小事化了。
“沈二小姐谅也不会无事生端,大喜之日,崔郎也莫要伤了和气。”其中长者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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