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恩脑海里闪过蒋老师像是捏着印的双手,“哪里奇怪了?”
“她太无所谓了,像是在处理一件和她关系不大的事情,丝毫没有想帮宋老师讨回公道的想法.”徐睿仪说,“她和宋老师不是情侣吗?”
“是有那么一点。”林怀恩说,“可从理性的角度出发,她的做法确实是最好的吧?”
“我可不觉得女人是理性的动物。”
“是吗?”林怀恩说,“可我觉得我妈妈就是。”
“假如你被人陷害了,你妈妈会是这种态度吗?”
林怀恩摇头说:“你不能拿我妈妈和蒋老师比啊,她们的能力都不一样。”
“也是。”徐睿仪说,“但还有一点,她一定要拆开你的纱布,我不太明白,按她平常的表现来看,她不会在监控底下做这样的事情吧?一边说这是女生给包扎的吧?一边把别人系的那么好看的蝴蝶结拆开,一定要看个究竟,这种行为真的有点绿茶欸~”
“这个应该是你想多了吧?”
“呵,你就替她说话吧!反正我就觉得蒋老师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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