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宴找不到殷举的帐篷,江剑心带着他往殷举的办公帐篷走去。

        一路上谢宴跟她聊了聊自己最近的生活。

        镇北城一事后,他还是继续干着神偷行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敏锐的发现……

        自己好像很难偷到东西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技术下滑,而是整个社会在下坠、滑落,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角落的蛋糕,表面开始渗出黏腻的糖水,边缘逐渐塌陷,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酸腐气息。

        以前走在路上,随便找个穿着不凡的人启动能力,他便能收获颇丰。

        然而现在,街上更多的是衣衫褴褛的行人,他们的口袋里空空如也,连钱包都成了奢侈品。偶尔遇到个穿着体面的,一摸口袋,只有一堆欠条。

        整个底层社会都好像在坠入贫困的深渊,而他是最直观的见证人。

        谢宴隐隐明白这种现象的缘由。

        天马市的污染爆发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秩序崩塌后,那些垄断资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吞噬着所剩无几的社会财富。

        物价飞涨的速度,让底层天赋者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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