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几乎被推着又走回了躺椅面前。
但他本人似乎并不想过去，犹犹豫豫了几秒，对棕卫衣女求饶：
“我可能看错了，现在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看到的也许是手机屏幕反射的白光，不是短信，我们再商量一下吧……”
他此刻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就像一个装满空气的气球，被扎破后，瞬间就瘪下来了。
棕卫衣女根本没给他反悔的机会。
“不要怕，只要你不是卧底，死的就可能是我，你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的。”
如此安抚，不仅没有让寸头男安心，反而更加心慌了。
他拼命摇头，抗拒地往回走。
“不，我不验了，我本来就不是卧底，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来自证，我又不是傻子！”
寸头男的态度前后矛盾，实在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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