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绿洲的沙枣林飘着甜香时,二柱的“大漠第一糕铺”正排着长队——他把沙枣糕做出了新花样,有裹逆熵粉末的“能量糕”,有印和平图腾的“祈福糕”,最离谱的是“守沙人限定款”,糕上刻着三戒图腾,美其名曰“吃了能沾陆沉队的帅气”。
“都排好队!每人限购三块!”二柱戴着个沙枣壳做的帽子,手里的铲子挥得飞起,腰上的沙痕(沙枣糕形状)泛着淡金光——这五年他没少赎罪,沙痕淡了不少,却还是改不了吃货本性,“苏晴姐!你来得正好!刚出炉的‘戒指糕’,给你留了块!”
苏晴笑着接过糕,手里还攥着个泛黄的信封:“不跟你闹,有正事——安全区那边寄来的信,是陆莎的。”
“陆莎?!”二柱手里的铲子“哐当”掉在铁板上,糕渣溅了一脸,“那丫头都长这么大了?五年前送她去安全区时,还哭着抢我糕呢!”他擦了把脸就想抢信,却被苏晴躲开:“先排队!我还没拆呢!”
沙魂学院的展柜前,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陆沉的戒指上,三戒图腾泛着暖光。苏晴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信纸是陆莎自己画的,边缘画满了沙枣树,字歪歪扭扭却很认真:
“苏晴阿姨,二柱叔叔,陈宇叔叔:
我在绿洲边缘的守沙人学校上学啦!老师教我们认大漠的星星,还讲爸爸的故事——说爸爸用戒指保护了新绿洲,说沙痕是勇气的勋章,不是怪物的印记。
上次学校组织去新绿洲,我看到了爸爸的戒指展柜,还摸了摸展柜的玻璃,好像碰到了爸爸的手。湖边的沙枣林好甜,我堆了个沙堡,画了爸爸的幻影,他戴着戒指,站在沙堡旁边,好像在笑。
老师说,守沙人守的不是沙子,是人心的绿洲。我也想当守沙人,像爸爸一样,种很多沙枣树,让所有人都能吃甜糕,再也没有沙晶傀儡。
对了,二柱叔叔,我学会烤沙枣糕了,下次回去给你带,比你的‘能量糕’还甜!
陆莎
画:我和爸爸的沙堡”
信纸末尾的画让苏晴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在湖边堆沙堡,旁边站着个半透明的大人幻影,手指上戴着三戒图腾,连幻影的衣角都飘着沙枣香,和当年陆沉的样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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