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雪心中很久没被触碰过的柔软地方,像被针轻轻的扎了下。
但也只是一瞬。
她和裴凛川只不过是互相演戏的危险关系。
回到办公室,裴凛川拿出药箱,给沈砚雪脖子上那圈红痕上药。
“他昨天跟我说了一件事,问我还记不记得。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记得。”
“你说。”
沈砚雪按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幽深的瞳孔对上他的眼眸:“我知道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或许颠覆你认知的秘密。”
裴凛川没说话。
一场对心理素质的考验比赛,在此刻开始了。
十几秒钟之后,裴凛川先收回了手。
他脸上不露任何破绽:“你没有着急告诉我,想来这个秘密应该关乎你的切身利益。我忘了很多事,很多时候帮不上你的忙,你不告诉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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