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川回她:“我是带了人的,但我知道你遇到的是这种事,就让他们先走了。”

        沈砚雪气得差点掐自己的人中:“糊涂啊,你让他们走了,这戏台子不是白搭了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要叫人,也不是这个时候,我先带你出去再说。”裴凛川压低了声音,“大哥刚才有一句话说的对,你的清白比报复他们更重要。”

        没想到从他嘴里还能说出这些话来,人品倒不算太差。

        但沈砚雪却并不在意这些。

        她从容地开口:“清白不是从别人舌唇底下产生的,而是靠自尊自爱。侵犯别人的人才更丢人,应该担心被毁掉的人也不该是我。”

        还没等裴凛川再说什么,沈砚雪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药物还在起作用,她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地瘫倒,跪在房间的正门口。

        这软弱可欺的样子,演都不用演。

        裴知衍浑身上下的神经骤然紧绷。

        他硬撑着身子爬起来:“你要干什么?沈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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