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民的声音已经扭曲成了哀求的呜咽,浑身止不住地筛糠般颤抖,带动着脖颈上的铁丝勒得更深。
陈冬河看他那副魂飞魄散、语无伦次的模样,笑容里的残酷意味更深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像冰棱碎裂般的冷笑,慢悠悠地又往前跨了一步,微微俯身,凑近了林爱民那张鼻涕眼泪血污横流的脸。
距离近到能闻到对方嘴里散出的恐惧的酸腐味和血腥气。
“那再仔细看看。”陈冬河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好好想想。”
林爱民瞪大双眼直直的看着陈冬河好一阵,最终还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小爷,恕我眼拙,真没认出来!”
陈冬河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冷得像深山冻了万载的冻土。
“看来,你这脑子是真不好使了。得,我帮你翻翻旧账。”
“记不记得一个叫陈大山的?我爹!那年他在运输队押车,道上出了事,九死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