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震天响,满是控诉,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陈冬河哭笑不得。
不用想都知道,老娘王秀梅那是生怕这小祖宗一口气把糖祸害光。
七八岁正是换牙的年纪,嘴又馋得很,两颗糖根本堵不住那窟窿眼儿。
他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指抹着小丫头脸上的泪珠子和鼻涕泡,耐着性子哄:
“不哭不哭,哥这儿还有呢,明儿再给你。”
可这小祖宗今天是铁了心要闹腾,在他怀里扭得像麻花,小拳头捶着他胸口,死活就嚷着:
“现在就要!就要!娘坏!呜呜呜……”
“陈小玉!”
厨房门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撩开,王秀梅手里抄着擀面杖,腰间系着围裙,沾着面粉,杀气腾腾地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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