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不敢触碰,生怕碰到哪里的致命伤口。

        陈冬河猛地吸了几大口带着血腥和寒意的空气,挣扎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可鲜血染红了他的嘴唇和牙齿,这笑容在女人们看来更是格外瘆人。

        “娘,我没事。”他喘着粗气解释,“刚才第二枪正打在它下巴颏上,血喷了我一脸。”

        “本来能完全躲开,就是一路跑过来掏空了力气,反应慢了,这才被它压住。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说着,他摇晃着站起身,忍着全身酸软,用力挥动了一下手臂,强撑着站稳。

        “别怕,真没事。”

        李雪心细,一眼就看到陈冬河额上那道渗血的擦痕,心头猛地一揪。

        她急忙掏出手绢,小心翼翼去擦拭他脸上黏腻的血迹。

        “还说没事,额头都刮开一道口子了!”

        李雪的声音带着心疼和后怕,指尖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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