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最近的山路,爆发出惊人的脚力,不到半小时便抄近道奔回了陈家屯。
在村口无人处,他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搬出了那个沉重的大酒坛子扛在肩上。
“爹!快搭把手,快拎不动啦!”
他压着嗓子朝自家院门喊。
陈大山闻声快步出来,一见那足有半人多高的大酒坛子,眼珠子瞪得溜圆:
“哎呀我的老天爷!兔崽子,你搬了个酒缸回来啊?这得多少斤?!”
王秀梅紧跟着出来,也是一阵惊呼:“哎呦我的儿!你这孩子!”
陈大山过去接手,双臂一沉,稳稳抱起,一边往屋里挪一边估摸:“咋地也有百八十斤吧?冬河啊,你弄这老些酒回来是干啥?”
王秀梅也一脸的不解和心疼,这酒得花多少钱?
二姐陈小雨披着棉袄也出来了,睡在里屋的小丫头没被吵醒。
陈冬河笑着跟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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