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闻言,道:“那沈家与虞家的婚约?”
沈临道:“慕之秉持信义,正道直行,不以盲女为祸,天后已经赦免了沈氏女,至于虞家之事,或许……还有转机。”
沈老夫人闻言,心下稍松一口气。
沈虔冷哼了一声,道:“二叔,今日慕之来府上之时,说是为门外下人所拦,还说不认慕之为兰溪沈氏。”
沈临还是头一次听到此事,瘦松嶙峋的眉头已皱在一起,目光猛然看向沈政,喝问道:“竟有此事?平日里,为父教导尔等兄弟要约束门中下人,如何做出这等跋扈之事?”
沈政道:“父亲大人,此事我先前也颇为震怒,未来得及处置。”
当然,在彼时的沈政眼里,沈羡只是沈家的后生晚辈,虽然恼怒下人无礼,但没有到大动干戈的地步。
看人下菜碟,无处不在。
沈临冷声道:“将拦路门子逐出沈宅!凡沈家再有此等跋扈的下人,严惩不贷!”
而就在这时,沈斋也失魂落魄地从外间前来。
方才从大理寺过来,沈斋心头沉重,恰逢天上又飘着雨丝,头发也有些湿,那张俊朗文秀的面容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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