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来到桌前提笔落字,又将塞了纸条的铜环系在鹰腿之上。

        “去吧。”

        随着她话音落下,黑鹰再度振翅而起,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

        沁阳郡主忍不住道,“就算他们兄弟情深,拓跋善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吧?以南胡的兵力,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啊。那不是自寻死路?”

        叶初棠盯着那黑鹰消失的方向,忽然侧头问道,

        “水行秋可有消息?”

        这话是在问荀丞。

        荀丞一顿,“其他倒也没什么,只是听说,他此番办事不力,拓跋善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接连几日都没有见他,估计是失了圣宠了。”

        拓跋善不可能真的毫不在意。

        只是水家根基深厚,水行秋这一次又未曾以真身份露面,倒不好公然责罚于他。

        沁阳郡主托腮沉吟片刻,“话说回来,他为什么偏偏是那天匆匆离开的?他既擅蛊毒之术,应该也通晓医理,按说不会拿拓跋予冒险……那么着急走,竟好像有人在后面赶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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