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从桌案上攥起一沓信。
“若非麟儿无意翻出,我还不知,你与徐杰关系竟如此紧密!短短几年,来往书信便多达十数封!”
谢安钧心虚起来,张了张嘴,才颤抖着声音为自己辩驳:“爹,这、这些只是寻常信件,想必您也已经看过了,并无其他啊!”
徐杰十分欣赏谢安钧的文章,还曾特意登门拜访,两人相谈甚欢。
后来徐杰去了绥南,两人不便见面,就改成书信往来。
这些信谢沛的确已经打开看过,表面上看,的确只是寻常朋友信件,可谢沛是什么人?
他要是连这点猫腻都看不出来,也不可能稳坐忠勇侯的位置了。
“并无其他?”谢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敢说,他的那些事,你一件也没有参与过!?尤其——”
他深吸口气,又将声量压低,每个字都像是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尤其,霍俞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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