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京城来的这位世子爷手段果决,不留情面,但今日一看,倒是温润清隽,和传闻大为不同。

        到底也才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远道而来,又能参透这昌州几分深浅?

        无非是仗着有个好出身,又得陛下倚重,才得了名头。

        简单的攀谈过后,一众人都放低了对沈延川的警惕心——这不过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世家子弟,待糊弄几日,遣他回京便是!

        沈延川以舟车劳顿为由,婉拒了众人的邀约,在徐杰特意为他准备的别院住了下来。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连舟便立刻开始在屋内搜寻,生怕有什么不妥。

        沈延川半靠在椅背,懒声道:“不必看了,他不敢在这耍什么花招。”

        连舟想起之前的事儿仍旧愤懑:“徐杰心思阴毒,又对您的到来如此心虚,保不齐他还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他现在要在我面前立一个勤勉清廉的形象,那就尽管让他去做便是。”沈延川轻笑一声,“我若死在外面,倒是无所谓,可若我死在他的地盘,那他无论如何都洗不清了。”

        所以之前危险重重,但他踏入昌州的那一刻,反而最是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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