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这酒肆,旁人去的,我去不得?”
车夫不敢多言,立刻应了。
“是、是……!”
他手上扬鞭,马车便调转方向,朝着云来酒肆的方向而去。
……
范承卓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方才他是真急了,才直奔谢家而去,此时冷静下来,他知道不妥,却也并不后悔。
毕竟现在他能求得动的人,也没几个了。
此举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顺藤摸瓜查到他和谢安钧的头上,但那终究需要证据,就算真的去到朝堂之上,他也未必没有自辨的余地。
可要是郑抱粟真的被押回京城……他们所有人都将死路一条!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谢安钧的人足够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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