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承卓一贯冷静,倒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色。
“你又被人抓住什么错处了?”
“不是我!”
谢安钧眉头紧锁,
“是郑抱粟!”
“你那个表侄?他怎么了?”谢安钧心里起了怀疑,“难不成,是打了败仗?”
“要真是那样倒好了!”
范承卓只觉得从未如此为难,哪怕是当初他被降职,他也从未丧失信心。
他一直坚信,他不过是一时落魄,等他日有了机会,他还能再次翻身!
可——
“今天的朝会之上,缪盛把他给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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