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叶初棠重新看向范承卓,就见他桌上的那壶酒已经饮尽。
他倒了倒空杯,没有继续点,径直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起身走人。
雪中饮极烈,他喝了满满一壶酒,瞧着有些上头。
但他的步伐依旧稳健,就那样直直地走了出来,上了马车。
车夫虚扶了他一把,又转身做好,驾马离开。
“看来他酒量还不错。”叶初棠喃喃,“不怪敢这样直接上门。”
这分明是知道自己喝了酒,也不会醉,更不会当众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沈延川只是看了那马车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你不想知道,他和郑抱粟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叶初棠弯唇一笑,“这虽然很要紧,但对我来说,却不那么要紧。我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就行,至于其他……都无所谓。”
显而易见,范承卓已经为这事儿乱了方寸,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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