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么,都是陛下的意思!
谁敢违逆!?
沈延川说罢,终于再次看向谢安钧与萧佳宜。
“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
下人们齐齐退下,庭院中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方才还喧闹不堪的侯府此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带着刺透骨血的冷。
吱呀——
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
谢安白眼眶通红,双拳紧握,垂在身侧,几乎难以呼吸。
分明不久之前,父亲还在这里与他说话,然而一转眼,竟已是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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