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说的一点不错,要是没有慕容晔,她这会儿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了。
而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也都离不开慕容晔的帮忙。
现在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他了。
便是她再不愿,也得好生将他哄着供着。
叶诗娴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容颜憔悴,眉宇之间怨气横生。
便是她自己瞧着都厌烦极了,更何况慕容晔?
良久,叶诗娴终于道:“水凉了,去换一盆热的来,伺候我梳洗。”
芍药忙应了声出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人,叶诗娴将头上的素簪摘下。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们只来得及收拾一点金银细软傍身,其他的什么都没带出来。
虽然其中也藏了几件华丽奢贵的簪子首饰,但她现在的处境,哪里还戴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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