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垂眸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炽热的太阳烤化了地上的融雪,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无限延伸,直至纠缠在一起。
陆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这个坏雌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改变他的行为,就像是会蛊惑人的鬼魂,诱哄着,一点点吃掉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不仅是理智,还有他的身体。
回到洞穴,白沐和裴荆川看见他身上的红痕,原本还想追问他们去哪了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默契的背过身,该干嘛干嘛去了。
陆泽心虚的掏出另一张兽皮遮住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反观苏念悠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涩,气定神闲的洗漱着。
“我去族长的洞穴,与他说说离开的事。”
裴荆川看向她。
“你要离开这里?”
白沐和陆泽也好奇地看着她,这里不是她的部落吗?
她父亲还是族长,如今她又会巫医,救了濒死的父亲,在族人眼里的地位水涨船高,生活在这里对她多好,她怎么会舍得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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