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陆泽才幽幽地睁开眼,他侧躺着,面向原本雌性睡着的位置,可他手心里的温暖却没了。
他垂下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
身旁的白沐从兽皮里爬出来,哼唧着:
“那个雌性今天起来得真早。”
说着,他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陆泽。
“你昨天晚上离她近,她半夜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陆泽的眼里闪过一丝红晕,他把兽皮拖到一边。
“没有。”
白沐:“那就好,我就怕她半夜不安好心,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
实际上偷偷摸摸做了什么的陆泽耳根攀上绯红,他咳嗽了几声,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快步离开了洞穴。
“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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