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苏立刻露出期待的目光，仿佛在问：“真的？”
宁若雨点头：“真的。”
克鲁苏高兴起来，用头摩擦了一下她的手，显得很依恋，也很亲密。
宁若雨和杨泽南、赵子云一起离开的时候，克鲁苏一直送到北极的边缘，再往前就是人类的领域了，它的出现会引起恐慌。
宁若雨朝它挥了挥手，道：“回去吧，好好修行，时光漫长，以后总能再见的。”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很久，它还在原地看着，最后还是有人类的船只经过，它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冰山之中。
她说过，总会再相见的。
宁若雨坐在杨泽南的私人飞机上，他将一杯红酒放在她的面前，道：“既然你都想起来了，也知道自己就是天道，那你对自己所发的誓，可以不作数了吧？”
宁若雨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
“不行的。”她无奈地摇头，“哪怕我自己就是天道，但发的誓言依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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