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常胜：“听说你做了一款很好用的钢笔。怎么没有我的份。”
程时叹气：“我就知道。”
然后把胸前口袋里插的那一支，拿出来递给他。
马常胜：“哈，老子也有了。你不知道，郑拥军那小子整天在我面前炫耀这支笔，真过分。还有吗？”
程时：“没有了，没有了。我自己都没了。这一支本来都想留着签亿万合同的，现在也给你了，真的一支都没了。”
马常胜：“你想要合同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哪用担心。”
蓉城飞机厂的葛厂长一看程时在这儿，立刻靠过来：“我说，程时同志。听说你还弄会了安-225的图纸。为啥不直接弄一台安-124回来。那个也能装150吨，最大飞行时速能到865公里，满载满油也能飞4500公里。比伊尔-76强啊。”
程时：“那玩意结构太复杂，对维护保养的要求太高。大鹅自己都维护不了。我们弄回来，就是白砸钱。”
葛厂长压低了声音，拿出苏-27的图纸：“我们那个起落架能借鉴苏-27的吗。”
“不能。”程时接过图纸，展开，问，“我们研发J10的目标是什么。”
葛厂长：“空中优势争夺，同时对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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