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子和大学士见面,本身就是一件犯忌讳的事情。
该让乾熙帝知道,那就得让乾熙帝知道。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石静容道:“索相这个人不服老,还有些固执己见。”
“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
“以后啊,少见面就是了。”
石静容一愣。
对于索额图的作用,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是太子的一大臂助。
太子和索额图闹掰,岂不等于是自断手臂?
她觉得有些可惜。
但是她隐隐又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太子这样做,好像另有深意。
“太子爷如何决定,臣妾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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