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一重。
吱呀——
铁皮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拉开。
一双锐利如鹰隼、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扫了出来。
看到渔火,眼中的警惕稍缓。
“老火头?稀客啊!后面那生瓜蛋子是谁?”声音嘶哑干涩。
“新收的学徒,哑巴。”渔火言简意赅。“找老铁头修点东西。”
小窗口关上。
片刻。
沉重的机括声响起,铁皮门缓缓向内打开。
一股浓烈刺鼻的机油、金属粉尘、还有某种奇异生物油脂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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