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

        唐宴沉一踏入公房,便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同僚们看他的表情,不再是往日的敬畏或艳羡,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唐兄。”户部主事张大人端着茶杯凑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近来京中传闻颇多,都与唐兄有关啊。”

        唐宴沉面无表情地整理着案上的文书:“无稽之谈,不必理会。”

        “哦?当真是无稽之谈?”张大人挑了挑眉,“我夫人昨日还参加了王侍郎夫人办的茶会,席上见了一位慕姑娘。听闻,那位姑娘对唐兄的喜好,比唐兄自己还清楚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公房的人都听见。

        “张大人若是闲得无事,不如多关心一下户部的账目。”唐宴沉的声音冷了下去。

        “哎,唐兄别动气嘛。”张大人笑呵呵地退开,“我只是提醒你一句。陛下最重德行,这‘背信弃义’的名声一旦坐实,对你的前程,可不是什么好事。”

        唐宴沉握着狼毫笔的手,指节泛白。

        慕卿浔。

        那个他以为已经沉尸河底的女人,不仅活了下来,还用一种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她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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