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笑了一下。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他伸手,用那杆喜秤,轻轻挑开了她的盖头。
满室的烛光涌入眼帘。
慕卿浔抬起头,撞进他的双瞳里。
那里面没有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平日里过分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血色,却也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锋利、危险。
“慕卿浔,”他端详着她盛装的模样,那张因紫微命格而愈发尊贵的脸,“他们说,你这身凤冠霞帔,惊艳四座。”
“只是皮囊而已。”她答。
“皮囊,也是武器。”他纠正她,“尤其是,一张足够有说服力的皮囊。”
他端起桌上的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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